察觉到两人此时暧昧的动作,她开始推拒起来,“松开,小心被人看到。”
可裴淮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贴近她,“怎么?马上要做皇兄的妃嫔了,所以知道避嫌了?”
他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讲话,语气眼神中的轻佻和恶意十分明显,仿佛她姜鱼是什么贪慕虚荣的贱人。
姜鱼上一秒的好心情顷刻间被他一扫而空,脑子一抽便给了他一巴掌,
“裴淮你有病吧?我惹你了吗?”
裴淮被她打懵了下,眼底翻腾着怒意,但很快化为平静,目光冰冷地松开了禁锢她的双手。
姜鱼得了空立刻与他拉开距离,冷静下来后,她便开始懊恼方才过于冲动了,以这个家伙睚眦必报的个性,被打了一巴掌岂不是得把她凌迟处死?
“那个.....疼不疼啊?”她虚抬着手假惺惺道。
可裴淮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平静,没有暴怒,没有喊打喊杀,只眼神仿若受伤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倒是本王逾矩了。”
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的。
目送他离开,姜鱼耷拉着脑袋继续往华阳宫的方向走,却不想抬眼便看到了一身华服环着双臂倚在一旁看戏的珍妃娘娘,身后跟着一众低眉顺眼的宫人。
林初夏朝她勾唇一笑,眉眼灿若星辰,就连眼角的泪痣都美艳得恰到好处,丝毫不觉得艳俗,她笑着凑上前:“怎么?去了趟凉州,把璃王性取向都掰正了?”
“胡说八道什么呢。”姜鱼皱眉把她推远一些,却莫名感到心虚,“你什么时候到的?”
林初夏目光越过她,指尖轻点着脸颊想了想道:“我听说你在御书房里,就想过来迎迎你,大概是......他这样你的时候吧。”
她说着给她演示了一遍,双手抱住了姜鱼腰肢把她抵在墙上,眼神满是戏虐。
“你烦死了。”姜鱼一脸无语地推开她径直朝前走去。
林初夏娇笑着追上去,“快给我讲讲,你们在凉州都发生了什么。”
姜鱼没什么心情,恹恹地缩在华阳宫小榻上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挑着不轻不重的给她讲了些。
林初夏听得津津有味,时而递茶,时而给她一把瓜子。
最后却是皱了皱眉,不解道:“璃王不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顶好的,有钱有权,又明显对你有意,你为什么没同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