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抄家流放。”
姜承远:我谢谢你!
“你还有心思耍贫嘴!你说你自小喜欢舞刀弄枪,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就算了,现在竟妄想去凉州医治瘟疫,你是活够了想拉着姜家与你陪葬吗?”姜承远气得抓起手边的镇纸想打她,又担心把她砸死,于是又重重放下。
砰的一声响把姜鱼吓了个激灵,
“……爹您消消气,这皇榜不想揭也揭了,您跟我发脾气也没用,不如爹去向皇上求求情,就说是一时失误,叫皇上不要怪罪可好?!”
“好个屁!君无戏言,你知道什么叫欺君之罪吗?!”姜承远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横飞,显然被气得不轻。
姜鱼偷偷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那怎么办?可有补救之法?”
她虽主修的医药学,可她也只是个半吊子的实习医生,面对古代瘟疫并没有多少把握,搞不好还容易把小命搭进去。
这次真是被原主给坑了。
姜承远重重叹了口气,“明日你随我进宫见驾,到时见机行事吧!”
“是,不过我有件事想和爹商议。”
“有什么事等明日解决完皇榜之事再说!”
“不行,我很急!”
“……”
姜承远强压着怒意看她,“什么事?”
“我要与那陈商序退亲!”姜鱼面色平静道。
“退亲?之前是谁成日哭着闹着要嫁的?现在依了你的意思,你又反悔了?”
“你当这是儿戏吗?”姜承远觉得自己迟早都要被这个女儿给气死。
姜鱼抿了抿嘴角,“女儿从前年幼不懂情爱,现如今长大了才觉得自己跟陈公子并不匹配,所以……”
“你也知道你配不上他?”
“明明是他配不上我……”姜鱼小声嘟囔。
“脸皮真厚!”
“爹,女儿并非一时任性,这亲事非退不可的!”姜鱼认真道。
“为何?你不是非他陈商序不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