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狄向来都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对于像狂彪这样硬邦邦、毫不通融的性子,他可真是一点儿都不惯着。
原本好心好意、客客气气地跟对方讲话,结果这狂彪却在这里叽叽歪歪个不停,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成?
到底是谁该给谁面子啊!?
此时,只见江寒烛举起手,表示赞成道:“我同意将这家伙赶走。”
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嫌一只手不够表达自己的态度,竟然还想要举起双手表示强烈支持。
一旁的张子辰则轻轻抚摸着腰间的宝剑,朗声道:“我也同意!倘若你胆敢对白兄使出任何卑劣手段,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白帝,我张子辰保定了!”
然而,狂彪听到这话后,只是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回应道:“哼,保定?我看你还是叫白沟得了,光会吹牛又有何用?你们以为自己能拿什么跟我斗?告诉你们,论财力,我可比你们更加富有;论实力,我手底下的人更是远超于你们!要是不服,有种咱们就直接开干,比比看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谁赢谁才有资格买!”
“呵呵......你是卖家吗?嗯?规矩怎么成你定的了?”
任输输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仿佛能凝结周围的空气一般寒冷。
只见狂彪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怒目圆睁地吼道:“又不是你卖官,你踏马在这里狗叫什么?啊!?”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用冷漠的眼神看着狂彪。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大家心里暗自思忖着,像这样的害群之马,必须要尽快将其踢出这个圈子,否则只要他还留在这里继续搅局,谁也别想顺利完成交易。
面对众人的冷眼相待和指责,狂彪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任输输大声咆哮道:“怎么着?姓任的,连你也要跟我作对是吗?”
平日里,狂彪就对这些所谓的太子党和世家子弟嗤之以鼻,认为他们不过是靠着家族背景狐假虎威罢了。
而自己作为一名暴发户,有的是钱可以挥霍,难道还会怕了他们不成?
想到这里,狂彪越发觉得自己有底气与任何人一较高下。
“狂彪兄弟,你可以离开了。”
白狄再次发话,如果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今天上午这拍卖是别想完事儿了。
“我就不走,你能奈我何?”
狂彪突然一屁股坐下了,嚣张地看着白狄。
“有本事,你杀我啊?在城里杀人可是要被通缉的,你……难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