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疯狂的“赎罪”办法让凌秋水脑中顷刻断了弦。
他咬牙,识海中握紧的拳连带着魔灵本体塑成的花都在乱颤,几乎是气的难忍,出口的声音都在抖:
“我不是物件,不属于任何人。褚溟,你没有资格占有我,更何况,轻纱她没有错……凭什么无端去承受你的暴怒?”
他原本想要解释轻纱为什么没有错,但……褚溟向来恶劣,又不守信用,自然什么也不会听,所以说多无用,干脆不说,因为前面才是重点。
褚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他这样堪称宇宙级大笑话的发言表示肯定,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声气音:“哦。”
“……”
凌秋水特别想幻化原身上去抽上他两巴掌,可惜轻纱还在自己身上扛着,不方便做这种伤敌两百,自损一千的蠢事。
“逃还是不逃,在你,至于被抓回的后果,在我。阿水可要仔细思虑过后,再做打算。”
这话又将他猛然间钉在了原地,他阖眸烦躁地吐出一口气,费力地驮着轻纱背过身,面对褚溟说道:“那你的意思是——若我逃走,便能暂且放过轻纱?”
他的选择不言而喻,是第一种可能。
“哦?”
褚溟闻声掀起眼帘,弯起一边唇角,他轻哼着顿了顿,敛眸抹去眸中的薄怒。
原本没有放过轻纱的打算,凌秋水此番为似是又激起了他心头腾升的醋意。
他掐在杯壁的指尖已经泛白,后槽牙几乎都要被他咬碎,面上却还是端着无关紧要般的神情,玩味地笑着,竟是破天荒地来了一句,“是,可以这样理解。”
“……”凌秋水咽下一口气,“你说到做到。”
“哈哈……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