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执意要带着她逃跑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
“哈……你不觉得——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有些好笑了?”褚溟勾唇轻笑。
或许是以往凌秋水从自己身边逃走前,总会说些好话骗他,如此也自然而然有了芥蒂,觉得这些话都是在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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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讥讽的笑意未褪。
可能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如此执意地不许他从自己身边逃走?
他就像是在例行惯事一般——若是凌秋水胆敢从自己身边逃走,他定是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人抓回来。抓回后,每每暴虐临头,定会疯狂地欺辱他,凌辱他。让他垂泪,让他泣啼,让他再也不敢生了逃跑的心思。
“这次是真的,我不会再跑了。你信我一次,好吗?”
“我甘愿受罚,若是、若是要罚,便罚我。不要牵扯她,不要牵扯轻纱,好吗?求你……”
“——甘愿受罚?”
褚溟不明所以地笑着,口中细细地咀嚼着这四个字。那深入他发根的五指倏地攥紧,血红的眸似乎要将他的躯壳彻底刺穿,“那……阿水的意思是——刚刚所谓的‘认错’,都是在扯谎了?”
“……”
凌秋水抿唇吐了口气,未作声。
“竟是,这种事也要撒谎……”
头皮被他抓的发麻发痛,甚至惹得他浑身颤栗。
即便褚溟此番是在笑着,可这样骇人的笑,却比任何时候还要让他恐惧。额角已不自觉涔了汗水,颗颗往下坠落,却是敲响了濒临绝望前的最后一声钟鸣。
“我便大发慈悲地遂了你的愿。但是呢,‘认错’——力求真挚,”
“不如……我们当着‘纱儿’的面,好生清点一下阿水这几日犯下的过错,如此才更为真挚,你说是吧?”
失神微怔的片刻,褚溟蓦地扯起他的发丝,话字字顿顿,带着恨意和滔天的醋意,不容置疑地落在他耳中。
身子不受控,像是连根拔起般,硬扯着将他拖离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