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了舔唇,唇角咧着笑,眸色愈发透红,甚至闪过了几分意味不明的色泽,是故意做戏给凌秋水看的。
“——不如我先帮你……把她衣物给褪去了吧……”
“?”
这话,让凌秋水眸色顿时震颤,刚刚那吸来的那口气差点将自己噎死,险些没缓过来。
还未来得及张口说不,手下忽然触上一片冰冷的掌心,他蹙眉看过去才发觉,褚溟已经持起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正柔和地摩挲着他的指尖。
“……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西,是不是很好玩?”
褚溟笑着舔了舔唇,目光昏昧难辨地看着他眸中的窒息。他凑过身,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他微颤的唇瓣,另一只手向前探上轻纱腰际的衣带,然后轻轻一扯。
轻纱披在外的薄纱顿时散开来,没了腰间的衣带固身,那层薄如纱的浅色外衫只能半挂着披在她身上,露出一片雪白干净的颈肩——
那样纯洁无暇的白,像是抹了凝膏,如霜雪般圣洁。
他轻哼,像是有几分嫉妒。
啧,倒非也。此白,同他的阿水相比,还是要略逊上几分的,往后必须多给阿水用上些女子用的凝膏,将他的皮肤养的更白嫩些。
褚溟弯唇,心满意足地笑了。或许有意扰了一袭微风,轻轻扬起悬空,又悄无声息地吹拂在殿中。
——以往自己便如此逗趣过凌秋水。
每每他伏在自己肩头低泣时,他就会施些术法掠过他裸露在外的颈肩,也同样能惹得他眼尾赤红地轻颤,却又因乏力而无可奈何,只能乖顺地求饶。
褚溟似是沉浸在一段消失的记忆片段中,脸上泛了几分浅红。难得欢喜。
他唇角越是扬起,那风就会越发的冰冷彻骨,直叫人不住颤栗。于是,在他疯狂咧起的唇瓣加持下,那裸露在外、雪白如故的颈肩,自然而然地微微颤栗起来。
轻纱哭着,颤着,在如此的“极刑”之下心中更是恐惧。心底的防线几欲崩塌,即便她知道自己同阿水从未发生过任何实质性的关系,也再难以忍受这样刺骨的冷意。
她咬着口中的血布,像是央求般,可怜地含泪看向褚溟。然而话音被布帛堵住,无法作声,她只能低声呜咽着恳求。
褚溟对她投来的目光视若无睹。
他挑眉,能清晰地感知另一只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不经意间浸出了薄汗,他轻哼着笑了笑,心中依旧十拿九稳。
也不等凌秋水做出什么反应,只继续慢条斯理地伸手,去解轻纱里衣的系带。
衣带撤去还不足够,还要撤去她里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