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什么……”褚溟愣了愣神，怔怔地与他相视，似乎一时没有想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他蹙了蹙眉含糊不清地闷声唇语，“……什么？”

然而话出口的一瞬，他几乎猛然清醒过来，瞪大了眸。

刚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可蓦地脑海一阵轰鸣。

刺痛感逼得他额间浸出一层薄汗，身子骨虚浮，或许同脑中思绪作对的下场便是如此。

他蹙眉强忍着刺骨的剧痛，颤着双唇，还在极力掩盖自己的不堪，连连摇头道：“不、不，阿水，我没事的……我没事的，我无事的，没事的阿水……不必管我。”

凌秋水垂首褪去最后一件里衣，他再次抬眸，眸里荡着清澈的粼光，说道：“我心甘情愿，你过来便是。”

褚溟眸色微怔，他眨眼怔愣了片刻，眼前的光影太过诱人，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血眸微闪着殷红的光，然而心间又不忍如此，他红着脸蹙眉垂下眸道：“咳……不……不，不能，不能……”

“啧。”

凌秋水轻啧，叩指敲了两下桌案，他蹙眉颇为不耐道，“让你过来你便过来，这般婆婆妈妈的，倒像个什么样子。”

“偏要我亲自去请你过来吗？”

——妈的，本来大雪天的光着身子都冷，还搁这磨磨唧唧的。

傻逼。

见他在原地怔着神色良久都没下一步的动作，凌秋水轻叹了一声，手间施了魔气，携着无形的指环于褚溟后颈，将他整个人连拖带拽地扯置身前。

褚溟身子虚浮不受控地被持于悬空，又猛然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