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溟勾了唇角,指尖轻柔地抚上他的唇瓣,嗤笑道:“那阿水可要大声些,最好吟得审核不让——若吾不喜,阿水自是要受罚的。”
“你——!!”你他妈的个狗!!
“嗯?”褚溟在他腰间猛地掐了一把,唇角勾的更为猖狂。
凌秋水吃痛轻“嘶”了声,他咬了咬牙,深咽了一口气,尴尬地扯了个一点都不好看的笑:“没……没什么……我念。”
既然!
——褚溟说要大点声,只要他足够声情并茂,那他如何念都没问题吧?
那肯定没问题!
于是,他迫于压力,再次唱咏起那念词。
“……巴拉巴拉巴拉——休!与!他!人!说!”
他端着说相声的语调,铿锵有力、慷慨激昂、音齐调平地完完整整念完了最后一句词。
——绝佳完美!!
而后,他自以为唱念地堪称一绝,持了期待地抬眸看向褚溟,静等着他的回应。
这一出铿锵昂扬的表演似乎把褚溟整笑了。他弯了弯唇,不作声。
*
似曾相识的场景。
***
他微怔了怔,唇角微扬的笑意滞在了嘴边,好似心跳也瞬时间停止了,无声息的寂静里,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褚溟猖狂肆意地笑着。
——然后,一步步地向他逼近。
***
大概是真的被吓到了,凌秋水失神地在榻上寸步移着身子往后退,话毫无头绪地胡乱往外蹦着——
“你、你干什么!”
“停!你别过来——你不是说,不是说,说什么……”
褚溟扯唇哼了一声,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端笑道:
“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