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溟轻柔地摩挲着他的唇瓣,侧身在他耳畔低语,声调的尾音杂着些许玩味的意思:
“唔……*”
耳畔微风拂过,虽然那彻骨的寒气已然撤离,但***实在扰人心智,再加之轻佻的话入耳,又无端勾起心头的一丝丝愤恨。
凌秋水脸侧泛起了窘色,蹙着眉不作声地咬唇,眸里燃着想把人千刀万剐的血光。
我去你妈的别样的…!!
心底的怒火愈发盛然。
一想到他堂堂大猛男有朝一日被自己亲自养大的***了也便罢了,还他妈的被那狗崽子挂上需尽得侍君之责的“**”名号!
再加之昨日屈辱的种种,心里怒意俨然更甚。
他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干嘛非要揪着他一个人**!
……去你妈了个巴子的**!操!
孰可忍?!
孰不可忍!!
凌秋水握紧了拳,倒也无心思继续装乖卖巧,他咬紧了后槽牙,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无衣物遮蔽的腹部。
他手里携着魔气,在褚溟专注地瞧描摹他泛红的眼尾时,猛然握拳朝着褚溟腹部发了狠地砸去,嘴里还不忘衔着怒意地骂道:“滚开!大傻逼!”
“……”
褚溟吃痛,低低地闷哼一声,好在右手还撑在榻上,这才稳住了身形。他垂着眸微微蹙眉,嘴角的笑意滞住,显然是没料到一夜…后,凌秋水居然尚还能有如此气力。
就在这喘息的间隙,凌秋水已然脱离了桎梏,并置了巨大的时空裂缝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