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无意间袭来,凌秋水身子轻颤。实在真切,他眉头紧蹙,可又不甘示弱,只好将眼眸低垂,试图掩去眼中的水雾。
眸中不自觉氤氲了雾气,失神间,他凛然一惊——
总觉****莫名空荡荡的……
似乎用以遮蔽的衣物被人悄然化了去……
只剩下一层薄的出奇的纱轻盖在外……
有风带着丝缕凉气无声临身,绽在他**,裹挟着一丝微凉,引得他身形微微作颤。
褚溟邪佞地笑了笑,另一只持在他****的手轻拍着调笑道:
“不说话?难不成——阿水此刻欲壑难填,一心想要求得喵喵,但又碍于情面,不好意思张口……”
褚溟轻佻的话中带着些许不言而喻的肯定。
……
或许**
凌秋水心间一窒,致使**也猛然一凉。若是在外面做得这事,恐怕……
“嗯?不如就在此——”
“不……不……没有的。”
他匆匆摇着头,打断褚溟即将出口的污言秽语。
见他这般,褚溟似乎甚为满意,他抬手抚去他眼尾漫出的泪痕,略带着些安抚的口吻:“乖些,稍后才能少受些苦楚,明白吗?”
“嗯……”
凌秋水垂眸将眼里的羞窘掩去,抿了抿唇,微微颔首道。
褚溟轻笑一声,持着他将他向上托了托,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头让他往自己脸侧贴了贴,然后在他唇角蜻蜓点水地盖下一吻。
凌秋水乖巧地贴在他肩上,手臂轻环着他的颈肩,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之色。口中欲语还休,又生怕失了体面,最后只得怯懦地唇语:“……衣物……为什么……嗯……给我……”
“嗯?”
褚溟恶劣地勾着唇角,不疾不徐地轻拍着他的脊背,倒真像极了安慰啼哭的顽童般,调音都不自觉柔了些许:“阿水放心,吾不过略施薄惩,为的是惩治阿水方才所行之不端。阿水自当莫忧,凭借障眼之术,此间旖旎风光,唯吾一人能得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