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溟似乎听到了何种荒唐的笑话一般,眸色泛起了血色,他舔舐了下后槽牙,压去了怒意。忽而好整以暇地笑了,他重新掰回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然而面上却是不带任何神情的:“**不想说话了。”
他话音忽地一顿,手缓而下移,抚在他腰侧,猛然掐了一把。
“您的过错,吾自会——逐,一,讨,回。”
一字一顿的,极其恶劣的,异常清晰的话语悄然撞入凌秋水的耳中。
他瞳孔有一阵轻颤。
因为,方才对视的片刻,褚溟眸里尚未餍足的占有欲格外刺眼。
……那夺目的赤色,就像上次无端的暴虐一样彻骨。
或许是……
前些日子褚溟对他彻底的凌辱,使他心底泛起一丝恐惧。
他实在害怕那破釜沉舟的痛。
似乎,已然被彻底征服。
在他说完这话后,他竟一时愣了神,也不敢有任何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加疯狂的暴虐。
褚溟对他的乖顺的反应自然是出乎意料,他唇角勾着笑意。*沉默了。
“唔……”
“这二字,恐是不足以夺目,还需得于他处亦刻上醒目的**才行。”
“在何处为宜呢?”
他忽而舔唇,眸中染了欲色,倾身在凌秋水耳侧轻笑:“不如……就在此处,…”
他唇扯得更恶劣了,似乎甚为满意。
“若是您与我做得**之事——或许会别有一番兴味。”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