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微凉,引起一丝轻颤。
看来尚可遮身的衣物已被褚溟全然化去了。
凌秋水颤着眼睛睁开,与褚溟的眸色相对,眼里是一片冷寂。
“你不是嫌我脏吗。还做什么。”
褚溟目光淡然地扫上凌秋水的面容,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轻呵一声,忽而扯唇冷冷一笑:
“自然,您污秽、肮脏,令人不齿。吾视您也不过一时欢愉。待吾兴味索然,再弃如敝履。可这待宰羔羊,若未全然品味,岂不可惜?”
听了这话,凌秋水眉头紧蹙,死死地抿住嘴唇。
褚溟轻轻抬手,指腹柔和地摩挲着他的唇瓣,邪佞地勾唇。
“若您****,一时触动吾之心弦,或许,您能因此少受些苦楚。”
凌秋水紧咬双唇,面露愤懑,因羞窘而面色绯红,匆匆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所以此刻风雨将至。论他如何作挣,都只是无用功。
既然难以脱逃,不如就此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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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溟依旧疯狂恣睢,毫无怜悯之心。
可类似之事也已不止一次经历。
了然,清晰,兴许夹杂着无尽的恨意。
这或是一场刑罚,亦或是一场处置,意在惩处他的无端,责罚他的出格。
闭上眼,一片漆黑。
在如此不堪的刑惩面前,眼睛能看见又有何用,不过无妄平添烦恼罢了。
凌秋水闷闷地想。
只是眸里噙了泪,眼睑不自觉轻颤,勾着两滴晶莹的泪珠,半落不落。
唇角早已被咬出血色,沁染了原本苍白的唇色,倒显得格外殷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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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隐忍的极为辛劳,费了他太多气力,此刻倒显得他愈发破碎,只能沉沉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