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覃儿,谟卿与你,二选一,我选谟卿。
渡覃眼神微黯,阴鸷之色转瞬即逝,他紧咬后槽牙,沉声道:“……凭什么。他凭什么占有你…”
闻此言语,凌秋水竟然一时有些畏缩:“…就凭你我之力实难强大,亦无力守护欲守护之人,”他定了定神,继续说,“覃儿,在一开始,为师便同你说过‘弱者失声,强者方立。力量,才是唯一的砝码——拥有力量,即掌生死。毁或复,皆在你一念之间’,你可还记得?”
“师尊所言,覃儿自是铭记于心,然而此法要求我舍弃心之所爱,拱手相让于他人,这实非我之所愿,恕覃儿恐难从命。”
渡覃侧过头去,指握成拳,有丝丝血线顺着指缝淌下。
“……”
妈的,怎么这么久男主还是跟头犟驴一样死不脱口。
我真的会谢。
“覃儿,为师恳请你,就这一次,你放心,此行本尊有百分百的把握,待事成之后,为师自愿与你结为魔侣。”
渡覃一时怔愣,猛然回首,眼底的阴鸷全然扫空,满是欢喜,说话竟带着些难捱的兴奋:“师尊……您,此话,当真?!”
唉,果然男人都是吃软不吃硬啊。
“当真。”凌秋水皮笑肉不笑。
“如此,甚好!一言为定!待事成,我们便成亲!覃儿这便为您倾力唤得溟血剑!”渡覃欣喜若狂,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迫不及待地在原地坐下,闭上眼两指交合,召唤溟血剑。
他眉心印记迸发出血红的光晕,于远方的溟血剑产生强烈的共鸣。顷刻之间,这光晕在虚空中凝聚,逐渐勾勒出一柄巨大的剑影,若隐若现地浮现在他的眼前,正是溟血剑。
他猛地睁开双目,伸手紧握剑柄,顷刻间,溟血剑于他手中化作一枚精致的银坠。他倾身向前,轻撩起凌秋水的墨发,将银坠戴于其颈间。
“覃儿愿以溟血剑为聘,迎娶师尊。”
好啊,哪有人以剑作聘礼的,也就你小子能想的出来吧。
渡覃再次倾身,在他唇间落下一吻,说道:“若您需用得溟血剑时,只需掌心附之其上,吾心自会与您相互感知。”
脸上不觉泛起微红,凌秋水低头,微掩其首:“好了,为师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