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衣裳被蹂躏后随意地丢弃在地。
不惹凡尘的高岭之花,正衣不蔽体地被反压在低矮的椅座上——
【略,我……】
即使冷淡如霜雪,也在眉眼间透出丝丝潋滟的男子正是……
正是……他自己……
他有些惊愕地将眼神徐徐转向那抹高大的玄色身影。
他的瞳孔倏地放大了——
怎会,怎会是褚溟……
画中的男人停下动作,瞥眼与画卷外怔愣的凌秋水眼神相对,他歪了歪头,像个顽皮地孩子,恶劣地冲他笑了下,然后轻?了嘴角的涎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嗤笑着别过脸,目光重新聚在画卷中的“凌秋水”,像黑暗中蛰伏的凶兽终于露出全部身影,不再有乔装的必要……
【略。】
他安抚般地揉了揉那抹哭红的眼尾,漂亮的眼帘沾上几滴泪痕,男人在他耳畔吐气,如恶魔般低语:
“凌秋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诡谲疯狂的口吻传入耳中,凌秋水思绪回笼,下意识地后退几步,险些跌倒,他猛地将画卷丢在地上,瘫坐在床,他心跳急促,脸上爬满了仓皇的恐惧。
无意间垂眸,发现……
【略,审核不让写。】
他瞳孔放大,满是无言的惊愕与骇惧。
疯了…都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