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分明的五官在眼前逐渐放大，清晰，近在咫尺。

男人咧着嘴大笑，挑了挑眉，有意无意地将冰冷的气息吐在他脸上：“师尊，可想清楚了？”

凌秋水闭了闭眼，掩去刚刚那一丝似有若无的恐惧，垂下眼睑，冷漠的尾调带着丝缕难以觉察的微颤：“……滚。本尊不想看到你。”

褚溟自觉有些可笑，拍了拍他的脸，戏谑道：“‘本尊’？怎的还是这般自以为是了。”

【此处省略审核不让男主拿的东西……】

“嘶——吾倒是有一法子，不如您……求着吾轻些。”他步步紧逼，打趣般说道。

凌秋水蹙眉强忍，死死咬住下唇，却无法忽视因羞窘而染红的眼尾。他背过脸去，同男人无声地抗拒着。

——即便到了现在，他还是有着自己的屈辱感，虽然早已土崩瓦解。

这般狼狈，落到褚溟眼里反而变得异常有趣。

他笑了笑，高大的身影带着些许压迫感，像阴影一般覆在他的身上，残忍地将最后一点尚存的余光吞噬殆尽——

“好啊。您当真有骨气……吾倒是要瞧瞧，您这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感受到逐渐逼近的阴影，凌秋水头顶微不可察地浸出冷汗，他拼尽全力地挣扎着。

褚溟发狠地扯上他的发，将他掼倒在地。

巨大的屈辱感不期而遇，却因逐渐泄力而无法挣脱。他在遥望的水天里沉沦，面色潮红，浅白的头发失去光泽。

即使这般，他还在固执地紧绷着霜雪冻玉般的面颊，直到淡色的衣摆渐染上红白相间的水色。

就像纯白无瑕的彼岸花被人丢弃在泥潭中肆意践踏，将他所有的尊严碾碎成了齑粉。

【此处懂得都懂，被卡了实在没办法。。】

褚溟起身，好整以暇地揶揄道：“如此胆识，亦敢妄想逃离吾。当真愚不可及。”

凌秋水低垂着眼眸，唇角溢出模糊的低吟，像是哭音。

他抬起眼，眼底全是朦胧的水意——

突然！！！！！！

凌秋水饮恨而终，褚溟也因为凌秋水的死追悔莫及，最后也饮恨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