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和你说了。”
“做戏做全套,我还得去公厕一趟,露个面才行。”
“免得东旭待会回来,说“一四零”没在公厕附近见过我,那我可就露馅了。”
说罢,秦淮茹忍不住伸手打了曹安一下。等心里出了点儿恶气。
她才抬起轻飘飘的双腿,跟做贼似的,从中院偷偷猫了出去。
而曹安等秦淮茹鬼鬼祟祟的身影溜出中院,他这才神清气爽的扭头回了北屋。
“曹安,雨水的火气那么大的吗?”
“需要你开导那么长时间啊?”
北屋里,阎埠贵不经意的一个回头,恰好见到曹安进屋,于是不由好奇的询问起来。
“嗨,还不是因为傻柱刚才,差点被李自强开瓢的事情?”
“这事吓着雨水了。”
“她担心傻柱出事,将来她一个人不知道应该怎么生活下去呢。”
“所以我就耐着性子,和她多聊了一会儿...”
曹安半真半假的解释了几句。
见收音机周围没了位置,他索性就站在了人群最外围。反正这也快到十二点了。
北屋里的众人也要散场,然后回家烧香烧纸的开财门去了。
“这俗话说得好,只有取错的名,没有取错的外号。”
“这傻柱,也是真的傻得可以。”
“啥事都敢帮贾家出头。”
“还挡着人家李自强的道,不让人家进门。”
“也就是曹安你眼疾手快,要不然今年的春节,傻柱非得在医院里边过节不可。”
阎埠贵听了曹安的话,忍不住无语的吐槽起来。这时,前院的六根接茬道:
“要我说,雨水也不光是在担心傻柱。”
“我估计,她的心里对傻柱和贾家,多多少少也都有点怨气。”
“你们想想,傻柱见天的从工厂食堂里,带些剩饭剩菜回来接济贾家。”
“而作为妹妹的何雨水呢?”
“她前段时间,那都差点饿到脱相了。”
“谁摊上这么一个当哥的,她能不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