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忍不住去推楚母:“快回去吧,娘!难不成你还非要楚家落一个囚禁勋贵的名声才甘心吗?”
现在陆瑾瑜既然这般说,就代表他会把楚家从这两桩事情中摘出来!
这样楚家便依旧是清清白白的楚家。
她们何必还要揪着不放?
就当那是梦一场,不好吗?
有时候人就不能活的太清醒,太较真,该装糊涂的时候就得装糊涂的!
楚临试图让楚母明白这个道理。
楚母不理解,但她也不算太蠢,自然不想真的落下囚禁勋贵之名。当即便冲着楚临认错道:“是母亲糊涂了!”
“都怪你这亲事闹的,母亲这些天来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闭上眼睛就要做噩梦!”
“是母亲做噩梦了!什么杀县令,什么食人峰,什么天降黑衣人,什么囚禁康先生——都是梦!大梦一场!”楚母一边小声呐呐着一边急急往外走去。
走到半路,还停下来训斥杏儿:“你也是的,一个梦都要闹的全府上下人尽皆知的!赶紧去和大家伙说说,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胆战心惊的了!我好了——我现在已经好彻底了——”
楚家和那些事情都没关系!
便是来日有人问起来,他们也只要咬紧了牙关,把这些事情死死的烂在肚子里便是。
“为了庆祝我病愈,给阖府上下都涨一两银子的月钱!”楚母下了命令。
杏儿自是喜不自禁的过去和管家说了此事。
管家当即给府上的人都发放了一两银子的现银,算是堵着了楚家人往外说实情的可能性。
事情就此解决,楚临佩服的冲着陆瑾瑜拱了拱手:“先前便听说二公子遇到再离谱的事情也能有扭转乾坤之力,如今楚某算是真正开了眼界了!佩服,佩服!二公子若真能保楚家无忧,楚某自然也愿为二公子效犬马之劳。”
楚临说得恳切。
楚酉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吐槽道:“贪生怕死的鼠辈!之前二爷没把话和你说明白吗?说明白了的,是你耳根子太软,只爱听你娘的话!做事情还莽撞,没心机!”
“真不知道你这清运的首富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官府里那些人竟然没把你楚家弄得家破人亡的,也算是你们祖上烧高香保佑了!”楚酉嘴巴跟淬了毒似的,直往楚临心口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