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一会心情低落一会亢奋至极,两种极端情绪在女人身上不断上演变换,突然她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什么冷酷道:
“去告诉千金如果再捣乱赌场就别开了。”
……
厕所没有,赌桌下面没有,床底没有,地下一楼也没有,这家伙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程又青将千金千平时醉酒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见到他人的踪影,急的程又青脑门直冒汗。
楼下那位姑奶奶任凭他嘴都磨烂了就是不肯踏进赌场半步,又不能不去管她,要不然等千金千知道后他第一个挨骂。
“程哥找到了,在天台!”
程又青急忙三步并两步,五步并三步冲上天台,直达千金千面前。
“累死我了!你躲来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楼下……”程又青的话赫然截止,“你怎么了?”
与以往躲在一个阴暗的地方喝酒不同此时的千金千不顾危险地坐在栏杆上,身边尽是烟头酒瓶,程又青估摸着千金千的酒量,此时的他还不算太醉。
大风打乱千金千的头发,本该散发光芒的金发如今仿佛野草般在他头上乱飞。
“燕孀菲死了。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一件事?或许当初不该让她进狩猎者协会,明知道那里注定是被牺牲的一方还自私地将无辜的人拖进来。”
程又青无奈叹气,走到千金千面前抓住他的衣领确定千金千不会掉下去后就是照脸一拳。
“程又青你要造反啊!我是你老板!啊!”
程又青又是框框两锤。
“清醒了没?”
千金千捂脸倒地痛哭:“程又青我迟早炒了你!”
“炒我之前你还是先去楼下看看吧,某人心心念念的人已经等了半小时了。”
“什么!你说她来了?”千金千也不装哭了,焦急地扯着头发来回踱步,“你竟然不早说!完了完了我晾了她这么久,她会不会以后都不理我了?”
“再不去人就真走了。”
“什么!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