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两个人端着饭送到那个房间……看来新娘应该在这儿。
齐壹偷偷摸上窗边,透过窗户隐隐约约看见窗内一抹红。
—— 是新娘!
拿出从枪上拆卸下来的小铁棍开始撬锁,工科男表示开老式锁真是太简单了!
“咔——”
房门开了齐壹灵巧地钻进房内,马上关好门上好锁。
齐壹转身入目的景象让齐壹沉默了会儿。
只见女人穿着红色嫁衣湿哒哒的黏作一团,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长着长长的像蜈蚣般狰狞的血痂横贯整块皮肤上。
房间昏暗潮湿新娘就这么双手反绑双脚固定在凳子腿上,嘴唇发红周围还黏着饭粒菜叶,地上的四处散落已经腐烂发霉的剩菜剩饭,不远处的角落里爬满白白胖胖的蛆虫散发着排泄物发酵味……
回过神的齐壹赶紧将新娘解绑。
“你……你还好吧?”
“斯,斯,没事。”新娘连吸气几声有气无力睁开眼见到不是木壮他们转身回来呆呆回答。
狰狞的伤口上只是简单敷上绿色草药防止伤口发炎,但皮肤破裂暴露空气中的痛感时时刻刻传递新娘大脑刺激纤弱的痛感神经。
“能走吧,我可以带你出去。”看新娘随时要晕死的模样齐壹有些不放心地问。
“你是谁?”新娘挣扎起身看齐壹的脸发现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也不像是木家村的村民等痛觉变得麻木的时候不由发问。
齐壹看她警惕的样子解释道:“我是这里的支教,你放下心我有办法救你出去。”
“不,我还不能走。”新娘连忙打断挣扎地站起身:“同志谢谢你,但我不能就这样走了。”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