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安安从没受过这种苦,很快打起了喷嚏。
栖月心疼地看着安安,将她拉到一棵大树下,用内力烘干了两人的衣服。
“安安,再坚持一下,我们得尽快找到能避雨的地方。”
栖月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
安安揉了揉鼻子,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赶路,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
栖月警惕地走近,确定没有危险后,和安安走了进去。
庙宇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佛像的金漆剥落,显得有些阴森。
栖月找了些干柴,生起了火。两人围坐在火堆旁,身体逐渐暖和起来。
“姐姐,那个黑袍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那些姑娘呢?”
安安抱着膝盖问道。
栖月眉头紧锁“我也不清楚,但他的功法阴寒至极,应该是修炼了邪术,那些姑娘恐怕是他修炼的祭品。”
说着,栖月拿出了那块令牌,在火光的映照下,令牌上的图案似乎有了一些变化,那些原本杂乱的线条像是在缓缓流动。
突然,庙宇外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
栖月和安安一惊,迅速站起身来。
“你们以为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吗?”
是黑袍男子嚣张的声音。
栖月握紧佩剑,将安安护在身后。
只见黑袍男子的身影在庙宇外若隐若现,周围环绕着黑色的雾气。
“你竟然还敢出现?手下败将,”
栖月怒喝道。
黑袍男子冷笑“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想消灭我?令牌是我的,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栖月冷笑“休想,有本事就来拿。”
黑袍男子怒吼一声,朝着白栖月扑了过来。
栖月挥舞佩剑迎敌,这次她发现黑袍男子的攻击更加凶猛,而且似乎和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令人难以捉摸。
栖月在与他纠缠中,心意一动,在一次抵挡黑袍男子攻击后,她故意露出破绽,将令牌露了出来。
黑袍男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伸手去夺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