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鲁的将丁凤仍到床上,急不可耐的扒掉了她的衣物,两副赤裸的身体很快便进入了苟合的状态,男人喘着粗气使劲发泄着心中的欲火。
而女人除了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外,毫无快感可言。
两人在屋内云雨,外面几个壮汉则在偷看。
“这焦爷看年纪应该六十有余了吧?这都一个时辰了,劲真大呀!!”听到屋里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是抓心挠肝,心痒难耐。
“焦爷年轻时阅女无数,这算什么?”
“这得等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几人从中午等到下午,又从下午等到晚上,没有五个时辰也有四个时辰,直到那焦爷精疲力尽才算罢休。
“好了,起来吧,叫丫鬟弄桌饭,咱们继续谈事!!”焦爷穿好衣物,满意的回到大厅。
“妈的!!可算是完事了。”丁凤在心里暗骂道。艰难的爬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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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学问被关在牛棚,里面到处都是黄牛屎,这些屎由于长期没有清理,早已发酵,恶臭难闻。丁学问身上的味道虽然比起这个来说也差不了多少,但是至少能让人靠近。而这地方直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他找了块不算特别潮湿的地方坐下,心里暗暗盘算着怎么逃出去。
刚刚还疯癫的他一下子变得沉着冷静起来。那焦天放之所以要留下他,其实是为了得到他祖上前朝宰相丁原的墓穴所在地。据说先辈说,丁原下葬时为了凸显尊贵,家族特意在他的棺材里放了黄金五千两,如今他丁家家道中落,急需这笔钱救急。可是这消息却被丁凤那个小贱人听了去,丁凤本是青楼娼妓,因为模样生的好,被丁学问给赎了身。
丁老太爷走后,丁家一蹶不振,丁学问本就是个花花公子,只会吟诗作对,关于经商赚钱他是一窍不通,坐吃山空下丁家连下人都雇不起,丁凤哪里受过这个气,便转投他人怀抱,两人密谋等套出这秘密后就行杀人夺财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