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不是有人在屋子里打喷嚏,而是外面的喷嚏声巨大到,连屋内都听得见?
难怪那贼会被江听潮的人抓到!
江夫人都顾不上把话说完,带着人就往外跑。
江风眠冷笑一声,迈步也往外走。
她要把外面的闹剧做大一点,屋内的淫-贼也好趁乱逃跑了。
灯火通明的院子里,几乎所有护院和家丁以及下人都在,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里面。
就是身上披着斗篷,被丫鬟搀扶而来的江听潮。
她这次不是在装,是真的被摔伤又跪了几个时辰,根本就无法自己走路。
而她的面前,跪着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衣男人。
江风眠站在廊檐台阶上,远距离都能看到他的丑陋猥琐。
双膝跪在地上,贼溜溜的眼珠子四处乱转。
即便被当场抓获,他都没有半分的恐惧,反倒是满脸的得意嚣张,回答道:
“什么叫做闯进来?若不是有美人邀请,我怎么可能进得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听潮状似不解的反问。
实则是把话题递给对方,让他赶快陷害。
“这话,你得问她啊!”
无赖有恃无恐的转头,抬手就指向站在台阶上的江风眠。
这么多人在,他就是能准确的,一下就指向刚披上披风,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江风眠。
可见这一次江听潮的计划,要比从前精密许多。
可江风眠依旧面无表情,甚至连打断一下都没想过。
在所有人惊讶的倒吸气声中,认无赖继续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你们府上的大小姐,哦!就是你口中的姐姐。明天就要去殉葬了!她说自己嫁了人就要死,这辈子白活了。所以派丫鬟出去,找到风流倜傥的我。”
“给了我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以及太傅府的地图,让我晚上来给她开-苞!临死也要做个女人,这才不枉费来人世走一遭。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江听潮格外会演戏的,此刻几乎要跳脚。
都不等江风眠本人反驳,她就气得脸色发白,咬牙怒斥道:
“闭嘴!你怎可如此满嘴污言秽语?姐姐可是太傅府的大小姐,从小就饱读诗书,最识礼仪道德。即便是死,也要死的清清白白。怎么可能让丫鬟花钱买通你来玷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