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久生心里咯噔一下,他疯狂摇着头,企图狡辩道:
“不,不是这样。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害你的。”
“是,是那颗解药……它本身就被涂上了剧毒。”
说着,江久生瞪向了一旁同样被关进璧狱里的‘荣竹’,再次试图甩锅:
“那颗解药在给我之前就被她涂上了剧毒。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真正的凶手是她啊。”
被关在隔壁璧狱里的‘荣竹’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她猩红着一对竖瞳,尖声嘶吼道:
“江久生,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为了活命,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明明我留给你的解药是好的,是好的啊。”
“你怎么可以说……是我把那颗解药涂上了剧毒呢?”
“难道我在给你解药的时候就知道了你要被抓是吗?!你说话啊。”
江久生此时已经恨极了‘荣竹’,这个女人平日里说怎么爱他,结果为他死都不愿意。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
想到此,江久生目光凶恶地瞪着她,完全没有了往日里半分情谊……江久生朝她嘶吼道:
“贱人,你还有脸说这些?全都是你的错。”
“是你想教训那个叫吉水的艺人。”
“也是你想让我给你出气,所以我才会暴露了身份。”
此时的江久生已全然忘记了,是他自己心底阴暗,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吉水的麻烦,因此才暴露了他不是一个普通地球人的事实。
看着璧狱里的两条长虫相互推诿指责,凉渊轻扯薄唇,皮笑肉不笑地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