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漂亮的鸟,小心翼翼的吃完小米之后,也并不急着离开,而是在冯醉惜卧房的书桌上,悠闲自在地来回踱步,似乎在找窝,或者睡觉的地方。
放着小黑小白两只鸽子的鸽笼,被挂在外面,冯醉惜怕出去,会惊扰到红枣。
于是,冯醉惜打算从房间里找个东西给小鸟当窝。
她看了看周围。从箱笼里找出了一个棉布制的旧荷包,荷包里面还有一点棉花,软乎乎的。
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仿佛怕惊吓到那个漂亮鸟。
那个鸟儿动了动尾巴,然后又抬了抬翅膀,这只小鸟又动了动头,脑袋似乎在思考冯醉惜为何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鸟儿凑到了荷包那边,圆溜溜的黑眼珠,好奇地打量着那只荷包。
荷包是淡绿色的棉布,上面还用棉线绣着青松,青松间又绣着几只小麻雀,很有些童趣。。。
鸟儿用尖尖的嘴,轻轻啄了啄荷包上的小麻雀,有点儿好奇。
终于它有点儿疲惫了,乖乖的卧在了那只荷包上,荷包软软乎乎的,还是很舒服的。
吉祥鸟儿以一个舒服的姿势歪着头,竟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安置好小家伙,冯醉惜也拿丝帕擦了擦手,又躺回到了床上。
刚刚她已经把那个纸条烧掉了。
但是,她记着楚承瑜的一句话。
纸条上还问了自己一句话,
就是问她是否知道。
当今皇帝最小的儿子是几皇子?而这个小儿子是否有得善终?
冯醉惜隐约明白,自己和楚承瑜是有过一次灵魂相见的机会,在他们各自重生之时。
两个人在说玉佩之事时,也隐隐提到了,但并未说破。
而楚承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消息,才来问自己。
冯醉惜又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各个皇子的结局。
按照前世的记忆,似乎,最小的七皇子,是在今年夏天没的。
现如今,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楚承瑜为何又问起来了呢?
她记得,当时皇帝极为哀痛,因为那可是他的老来子,之后的十来年,皇上再也没有生过儿子。
那个小皇子现在有几岁呢?
四五岁,五六岁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