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给我争点儿什么好处,也不让我用送来的银票,送上到手的银票都让你撕了,你还说你还想干嘛?你是不是想?
你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也出不了头?
吴芷心则一边闷闷地抱着头挨打,一边恶狠狠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看到这样的吴芷心,徐东州怒极,打的是更加狠了。
让我给你当遮羞布,让我替你养孩子子,还一点儿好处不想给我!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
这时,一旁老太太怀里抱着的小男孩儿的一声哭出来。
小男孩大概一两岁的样子,哇哇哭的特别大声,特别凄惨。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爹娘的。
那徐东洲打累了,跑到老太太身边。抱起那个男孩儿,哇哇痛哭,说道,儿子呀,咱们爷儿俩的命真是太惨了,碰到了这么一个狠心绝情的玩意儿啊。
他哭的哇哇的,这个女人,她不配当妻子。不配当你的娘啊。也哭的这个凄惨。
和刚才恶狠狠打人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而无论他怎么行事,那吴芷心只是冷冷的,恶狠狠的看着他,一言不发,死死咬着嘴唇。
这时,门外一个细脚伶仃的小厮正在外边偷看。
透过简陋的窗户看到这一幕,小厮皱了皱眉,嗯,回去,这事儿要禀报给小姐。
这正是冯醉惜让红缨他们留下来,盯着吴芷心一家的,几个小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