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知到接触物体的命运波动。

刚才卫柒碰她的时候，里斯德尔看到从未见过的画面片段。

自己竟然会一脸幸福的靠在对方肩头，一起看日落？

妖狐没有死。

邪恶意志没有吞噬全世界。

就连神女大人仍然保持现在的灵魂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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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为什么和之前看见的毁灭未来不一样了？

难道我被卫柒制伏是改变命运的关键点？

不可能.......命运为什么因为我的念头出现而改变？

这样不就是自己打脸了么？

里斯德尔陷入两难境地。

一、顺从局势、得到充满希望的未来，但是自我打脸，否认命运天使看到的未来，她也不再是命运天使。

二、顺从命运、坚信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她仍是命运天使，但是将全人类乃至宇宙引导毁灭的天使。

里斯德尔第一次陷入思考。

我所信仰的到底是命运。

还是这个世界？

两者第一次出现矛盾。

一直缩在顾尘怀里的小乌忽然睁眸：“过去，改变了。”

“嗯？”

“既定的过去，被某人改变了。”

“什么时候？过去怎么可能改变？”卫柒懵了。

小乌微微摇头：“没什么不可能的，只要能达到那个地方，时间可以回到过去，也能走向未来，甚至可以原地轮回。”

“从你摸里斯德尔后，有些时空的过去出现变化，显然是未来发生改变从而影响过去被强大因果改变。”

“那女人有这么厉害？”卫柒摸了摸下巴。

“嗯，她的能力是命运感知，比希菲尔斯的希望感知还要强。”

“未来有很多却无法被改变，命运只有一个却可以被改变。”小乌第一次说了很多：

“有点像世界线理论啊，被观测者确认的未来是命运？”

“小乌不知道，毕竟我没去过那个地方。”

“哪？”

“被诅咒了，我说不出。”小乌耸耸肩。

卫柒不懂，小乌不懂。

但有一只聪明的狐狸听懂了。

凉雪现在有些后悔。

早知道命运被某人改变，倒不如刚才一刀宰了里斯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