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老儿没有记错的话,足下是赵王府的吴勋吴管家吧。”
隔空注视着马脸男子,张大庆脸上带着招牌式的微笑。
在场所有客人都是他亲自在门口迎接的,凭借着多年经商养成的识人天赋,他记住了不少重要客人的姓名及来历。
小主,
“不错,我就是赵王府管家,你这老儿既然知道在场所坐之人非富即贵,怎敢胡乱哄抬酒价来讹我们,就不怕引发众怒砸了你这破酒庄吗!”吴勋趾高气扬道。
“吴管家此言差矣,经商之道在于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秦酒售价乃东家所定,定价五十贯自有其道理,管家若是嫌贵,大可不买便是,我秦氏酒庄绝不强求。”
张大庆依旧带着微笑,不过看似委婉的话语里,却透露着无比的强势。
他之所以拥有如此底气,敢跟赵王府的管家叫板,主要是他早已自秦勇口中得知,这秦氏酒庄的背后不仅站着一帮国公和一位郡王,就连皇帝皇后也占了三成干股,有这样牢固的靠山在,别说区区一个赵王,就是太子亦有何惧之。
“大可不买?你这是在嘲讽我赵王府买不起酒吗!”吴勋气咬牙切齿道。
“吴管家误会了,在下绝无此意,秦酒品质如何,我相信在场大部分宾客都已经尝过了,若有没尝过的,桌上酒壶内有,可现场尝试;
我知道,诸位都嫌五十贯一坛酒的价格太贵,但秦酒的制造成本极高,而且工艺太过复杂繁琐,我酒庄一天最多也就能产两百斤左右,所以在售价一事上,是绝无降低可能的。”
面对气急败坏的吴勋,张大庆不卑不亢的解释道。
“什么,一天才产两百斤?这也太少了!”
“就是,俺老程一天的酒量至少三四斤,你先卖俺五十坛,回头让人将钱送来!”
没等吴勋来得及再说话,坐在前排的尉迟恭和程咬金俩人立时大声叫嚷了起来。
他们几家全都拥有酒庄的股份,所以自然是希望酒卖的越贵越好。
“给我也来五十坛,好酒得卖给识货之人,不识货的你就算只卖一贯钱一坛,人家喝不起的也会说贵!”
程咬金和尉迟恭话音刚落,紧挨着秦勇坐的李震也跟着开口大声叫嚷了起来。
“宿国公和李震世子真要买一次性买五十坛?”
虽然是事先早就谋划好的,可当程咬金和李震接连提出要买酒的诉求后,张大庆还是装出了惊喜振奋的表情。
“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来的话,那还能有假,也算你懂事,知道提前几天便开始不断送酒给俺们这些好酒之人喝,让俺们全都喝上了瘾,若非如此,俺们岂会来参加你们一个小酒庄的开肆仪式。”
程咬金大大咧咧的说道。
他这话不可谓不高明,以连续几天喝过张大庆送去的秦酒为名,向在场众人解释了自己和尉迟恭等人为何会出现在此,这样便能最大程度的撇清自己与秦氏酒庄的关系。
“原来宿国公你们也是因为提前喝到了这酒庄送去的酒,所以才被吸引来此的啊,其实孤也是一样的。”
回头冲着程咬金等人笑了笑,李承乾故意扯开嗓门冲着张大庆道:“张管事,你们送去东宫的酒孤也一连喝了好几天,不仅如此,孤还送了两坛给父皇,父皇喝了之后,也觉得你家的酒堪称天下第一,所以孤此番前来,准备一次性采买一千坛秦酒!”
“什么,一千坛!”
“一坛五十贯,一千坛那不就是五万贯!”
李承乾的话一出口,现场众人再次炸开了锅。
对于在场的富商们而言,主要是觉得秦氏酒庄赚钱太容易了,简直跟抢钱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