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对方阴险,咱们还是先撤吧,别忘了,处默还有伤在身呢。”
见自己的话秦勇听进去了,尉迟宝琳顿时长松了口气。
他和秦勇相交多年,对其性格再了解不过了,生怕对方愣劲上头不听劝阻硬要翻墙而入。
“长孙冲,今天你算计偷袭我不成反伤了我兄弟的事,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你最好祈求老天保佑处默的腿没事,否则我一定将你这半拉瘸子的另一条好腿也打断!”
知道程处默的腿伤耽误不得,秦勇冲着门后的长孙冲放了句狠话,随后与尉迟宝琳一起拂袖而去。
“处默,长孙冲那孙子当了缩头乌龟,你心中憋着的那口恶气,兄弟我今天不能帮你出了,不过你放心,这事我跟他没完!”
重新走到了程处默面前,秦勇面带自责道。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怪长孙冲贪生怕死太没种。”
知道秦勇已经尽力了,程处默虽然有点遗憾,但还是表示理解。
“行了,别说长孙冲了,你腿感觉怎么样啊?”
凑上前仔细打量着程处默红肿的右小腿,尉迟宝琳关切的问道。
“坐着不动倒是不怎么疼,可只要使劲就疼的要命,估计真如愣子所说,伤到骨头了。”程处默面露苦涩道。
“什么?伤到骨头了!”
本以为对方和自己一样身为习武之人,即便挨了一棍,也就是受点皮外伤罢了,一听程处默有可能伤到骨头,尉迟宝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虽然双方父辈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