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自己进屋。”他那些难以言说之语,到了嘴边只凝练出这一句。
纾雅嘴角下瘪,不情不愿。
魏垣转了眸子左右流盼,院中只有几名仆婢清扫着积雪,随后他揽住纾雅肩膀,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走进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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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便听纾雅抱怨一句,最终魏垣在桌案前跪坐着听她絮叨了半个时辰。怨念掏空后,心结也就松动了几分。
......
魏垣余毒刚消,风寒尚存,还时不时咳嗽。
入夜,纾雅挂念起他的病来,本想更衣后就此歇息,可如何也安不下心。估摸着他这会儿该喝最后一碗药了,纾雅索性再去探望一番。
想那药苦,她便煨了香味浓郁的牛乳,再带一碟果脯,临行前还披上那件挂在薰炉顶烘了好些时辰的斗篷。
行云阁还亮着一点幽微灯火,想来是把大半都挑了,院子清净,雪夜寒风吹过,枯干木枝颤动作响,在这片静谧之中尤其突出。
虽说雪止多日,但毕竟还在冬季,积雪日里融夜里冻,寒气挥之不去。
才说夜寒,却听得屋里人几声咳嗽,纾雅瑟缩着腾出一只手,忙上前叩门。
“何人?”
“韦纾雅......”
伴着三两声逐渐靠近的咳嗽,魏垣拉开了房门,只见纾雅正手持木盘,满带乖觉地候在门外,对比先前出言凌厉之状,此刻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可他嘴角才要上扬,又生生憋了回去,装作正经严肃的模样。
见其倦容不改,纾雅心想那定是被自己怼过之后还未消气,不由得心虚,奉承一笑,只待他开口说句话,便能顺着话茬向他示好。
魏垣对她稍作打量,目光又落到木盘之上,只字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