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向马车走去。
伍必心明了这反常之举是为了糊弄对方,看戏似的目送二人登上马车。可郑普哪儿知道这二人平日里如何,此情此景权当是一个好色权贵被女人蛊惑,心中戒备也就去了大半。
“在下说什么来着,私物而已......”伍必心收起扇子,睨一眼郑普,“走吧郑都尉。”
郑普鼻腔内狠呼一口气,号令护卫上马。
车厢内,魏垣装出的浪荡之态瞬时瓦解,“真是面子给宽了,郑普竟敢出言侮辱于他!”
“大人压得住最好,这一程咱们本就身处笼中,真动起手来只怕这一月都难熬。”纾雅抓住他的手,轻声宽慰。
随着郑普一声令下,队伍又开始行进,车轮与马蹄声交替而来,掩盖车厢内谈话。
魏垣忙倒了盏茶水,一饮而尽,“若郑普再敢对伍必心出言不逊,我定不轻饶。”
“嗯?伍大人还真是......”纾雅疑惑,方才郑普偏要开箱检查,魏垣倒是镇定自若,可到了伍必心这儿却险些失了分寸。
一时情急说出那些话,魏垣这才回过味来,“不是你想的那样。”
魏垣回到肃国公府那年,伍必心已跟在长兄魏圻身边,他处事利落,性子极好,深得魏圻信任,戏称其为“副军师”。因魏垣回归,长兄热痛割爱将伍必心留给了他。
而后六年,魏垣经历了母亲癫狂,父兄离世,监视之困......只有伍必心一人从始至终陪伴左右,情谊远超寻常兄弟。
“一句玩笑罢了,纾雅当然知道......”见他稍有缓和,纾雅莞尔,眼如杏核,下卧一对春蚕。
魏垣收敛情绪,沉声道:“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