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角落里,安安静静美美躺尸的酒德麻衣时不时就看看这群疯子正在干的事,她承认这是违背科学的一场手术,可想一想这操蛋的世界连龙这种生物都有,再不科学也正常
虽然脑袋里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疼 ,但这并不阻碍她全神贯注的注意着那个脏兮兮的女孩手上的动作,没有麻醉,甚至没有防护服,随便放在一家医院都是会被赶出来的程度了,可她的动作实在是太优雅了
优雅的不像是拿着一把手术刀,更像是画家正在绘制一副旷世之作
空中漂浮着的黑色的火焰之中传来的不再是撕心裂肺的嘶吼,而是愤怒压抑的低吼,一缕缕纯白的丝线从中抽离飘向手术台上安静躺着的红发少女
脏兮兮的女孩低着眉眼全神贯注的快速进行手中的动作,全程之中总有那么一双潋滟的眸子将目光放在她的脸上,无对视可言,心念亦可全知
“乖,绘梨衣……剩下的路明非也会做了,如果可以,之后再见……”
没头没脑的一番话让还沉浸在欣赏情节里的酒德麻衣瞬间警铃大作,而绘梨衣还没有来得及抓住璃瞳的手,就眼前一花,刺眼的白光让她短暂的睁不开眼,可那种被拥在怀里的感觉令人心安
她只能闭着眼抬起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作出口型“路君……我没事……”
送走绘梨衣,璃瞳拉过康斯坦丁的手,轻轻摩挲,这样的动作没有持续多久,康斯坦丁抽出手准备往后退,每一次,每一次璃瞳这样的动作都是准备离别
他不要,为什么总要把他当成小孩子,可才退一步,身体就陷入了一片阵光的束缚之中,什么时候在他身后的?
“不行 !”猛的要往前一扑,可这一下却直接撞在了坚硬如铁的鳞片之上,恍惚抬头,只能对上芬里厄那懵懂但又兴奋的眼神
目送两个人的消失,酒德麻衣的心脏漏跳一拍,突然之间,她好像有了对死亡的预知,内心简直要骂娘
心下一狠她抽出藏在袖口之中的针管对着自己就扎了下去,原本贴着地面已经冰凉的皮肤灼热起来,细细的鳞片从皮肤之下钻出,脑海之中的尖利声响慢慢退去,让她可以站起身
“戏剧正式开幕……他也想要参与进来吗?”
璃瞳突然靠近,声音里带着冷到骨子里的凉意,酒德麻衣顿住身体,但很快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