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啊。就听他们说地墩诈尸了,然后我再带着兄弟过去找。装着地墩尸体的那个木棺材,才发现里边是空的。无论在周围怎么找,他们都说地墩的尸体不见了,还有人说被陈飞那小子给打的零碎了。
大哥,这自家兄弟的仇,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呢,咱们得找姓陈的那个小子报仇啊。
报不报仇的之后再说。你先说说地墩儿背着你,私底下干那些事情,你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参与?还是说是你授意他去做的?
何才的声音里,还是带着隐隐的怒气。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小子做了什么。
另外一个声音结结巴巴的替自己分辨。
何才又追问了一句。
你真的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地墩在私底下偷挖木砂,然后找外边商会的人私自出货,从中得利。地墩儿偷偷卖出去的木砂,获得的利润你有没有分成?
我——
说,老实说,你有没有从中得利?
何才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我,大哥,我错了。我开始是不知道地墩儿做这种事情的。后来无意中,有一次地墩儿又联系商会的人,偷偷把木砂运出去,被我撞见了。我问他的时候,他才说只做过两次,从那儿以后,他就不再做了,我真的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都在向外边偷卖木砂。
废物!自己手下的小弟都看不明白,你整天除了想女人还能做什么?
何才好像是动手打了那个人两巴掌。陈飞心里好奇,想抬头看下去,可是他却发现,他只能听得到声音,却看不到屋子里有何才和另外那个人的身影。
难道他们正站在这间屋子的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