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十一双指用力揉着纸张,指腹泛白。
如此精致的佳肴,如此细致的妥帖,如此齐全的准备,如果后面的署名,加上一个裴珞疏三个字,该是多完美的事儿…
她看得眼眶发红。
福大见状不对,忙站起身问。
“怎么了?”
陈十一止住外露的情绪,哽咽一声,清了清喉咙,勉强地朝福大笑了。
“福满楼的饭菜,是县上首屈一指的,把炉子上吃得差不多的菜给换了,温一会就能吃了。”
景然和司徒夫人跟着一起帮忙。
福大深深看了陈十一一眼,也跟着打下手。
司徒钰把陈十一的情绪全都看在眼里,只端酒抿了一口。
陈十一觉得自己的酒量好了许多,至少现在没醉,只是头有点眩晕,却又很是享受这种感觉。
酒过三巡,司徒钰的话有点多了。
“云沧,我小时栽过一棵树,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