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招待梁陈南三家的宴席,秦修远抱着女儿牵着儿子,和季守一块接待,“望舒闻不得酒味,只好我来招待三位了,多谢你们的鼎力相助。”
吃席喝酒,没女人更省事。商人场面话场面事面面俱到,自是奉承自谦,将兄妹俩夸得天上去,换了往日,胖子早鼻子朝天傲娇轰轰,吃了大半个月“小厮”苦头,瞪着大大的眼睛认真听着努力接收每句话的信息,跳脱外露的情绪化略有收敛……
随后梁陈南季在长安里纷纷建立自家商行,南方的货物源源不断往北输送,在季家商行旁边,一家小当铺悄然开张。
春光无限好,花开正时候。身体力行又一旬,赶完春种胡子拉碴的男人急哄哄回家,进门进院过厅率先进房,“舒舒,我回来了!”
这么快?!一身舒适休闲系带长罗衣的望舒恋恋不舍放下册子,起身迎他,不管咋说,面对在外辛劳打基业的孩子他爹,应有的热情和仪式感不能少。
可能去那条小河沟专门擦洗过,泥人秦不是很脏,只被晒得皮肤发红,略带土味,指缝藏泥胡须呲溜……洗洗还能要。
“真好。”她踮脚准备豁出去亲一口,秦修远连忙隔开她,“先不行,扎嘴!”搂着人提出过分要求,“待会给我好好擦擦。”
抬头一看,屋子里有猛虎狸猫的双面刺绣屏风,有玉珊瑚,有半人高的香薰炉,还有好些古册古籍,等热水的间歇,搂着人津津有味问东问西,“好东西!……这个好……这画画得传神……这雕刻手法像是贾家……”
“舒舒,怎么都弄房里来?得不少银子吧。”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