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怀就好,只怕污了她的耳朵。
“…旁边那个是不是那个,季啊,啧啧,没想到啊…大难不死…”
“…也不小了吧,跟板板似的,以后饿死孩子…”
“你都说板板了,能生孩子?哈哈”
………
啊,劝人大度,但刀子落在自己身上真忍不住啊!
望舒左手扇扇鼻子,很是嫌弃,大惊小怪地跳起来四处张望,一副我要晕倒的样子,嘴里大声嚷着:“这条路好臭啊,好像一群人随地大小便一样,修远哥哥,舒舒又没看到街上有人脱裤子,怎臭气冲天!…啊…不会是他们都不洁牙不漱口,一张嘴就是这种臭味吧,可是闻起来都是大便味,呕!呕!呕!”
望舒想象力丰富,脑子里就有画面了,原本这落后的地方,地上经常有些杂味,这一说出口,便有些恶心,胃肠气上涌,越说越上头,果真干呕了几下。
秦修远忙帮她抚背,“没事吧?”很不确定她是演技爆棚,但身体配合至此,他也是有些诧异。
“没事,没事,就是刚刚耳朵嗡嗡的,就闻到老臭的味道了。狗狗小旺财,都拉不出的那种臭味……”
望舒强忍着又大喊了一段,随即高高地昂着头一脸‘我不怕你们任何人,有种就上来单挑(秦修远)’的样子。
谁人背后不说人,一下子被挑到面前,故意窃窃私语的人没音了,被傲娇到的还有秦修远,他真的一万个好奇:用饭还得母亲挽袖擦嘴,耍性子还需伯父使劲浑身招数轻哄,读书却不肯习字,能通俗易懂又能引经据典地勉励他爱惜自己,对着无赖小儿,她一番表演似真似假,当下面对地痞盲流,她明嘲暗讽,无半丝胆怯!
他的未婚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啊……秦修远无语问青天。
青天不答,他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