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个疤,更何况是挨军棍!”
“一会儿挨军棍的时候,谁特娘的要是敢号丧,谁就特娘的是小娘养的!”
李厥这话别人没啥反应,长孙澹却是被气得老脸通红。
因为他就是小娘养的!
“好好好!”
“咱们一会儿就看看谁号丧的声最大!”
不多时,他们一行人来到玄武门下刚刚站定,就看到从门后跑出来一百羽林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陛下口谕,长孙澹无故射伤百姓,杖五十!”
“肖大哥,我是长孙澹呀!”
“行刑!”
“肖大哥,你去跟陛下求求情……”
“打!”
不论长孙澹如何挣扎,他都被羽林卫脱去铠甲,然后扒掉裤子当着众人的面打起军棍。
随着小儿臂粗的军棍挥舞,没几下长孙澹就发出痛苦的哀嚎。
虽然长孙澹嚎的声音很大,但负责行刑的羽林卫没有丝毫手软的迹象,一直面无表情的打完五十军棍。
当五十军棍打完,长孙澹的屁股早就开了花。
李厥看着快成烂泥一般的屁股,只感觉头皮发麻。
这就是朝廷的军棍么,可比老李头打的重多了……
长孙澹挨完五十军棍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他还是拼着一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肖大哥,他们罚多少!”
“他们?”
“陛下没说打他们呀!”
“啊?”
“噗……”
长孙澹听到这话,直接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这不公平!”
“凭什么只打我,不打他们!”
正当长孙澹抱怨之时,门后又跑出来一个骑士。
“陛下口谕,为了不耽误明天的军演,所有参与斗殴之人二十军棍,剩下的军棍暂且记下,若是以后再犯一并补上!”
一众折冲都尉听到这话,无不满面笑容的拜谢陛下开恩,然后也不用羽林卫脱裤子,自己就将裤子一脱,趴在地上等着挨罚了。
只有李厥听到这话一脸为难,虽说二十棍子已经很少了,但自己这小身子骨恐怕也扛不住吧?
正当他心下惴惴之时,只见一个老熟人走了过来。
“张阿翁,你咋在这儿!”
“我是过来传话的,我家主人说了,你不用受罚!”
“李翁……李翁说话好使吗?”
“当然好使!”
“你阿翁还说了,你的屁股只有他能打,哈哈哈!”
“呃呃……”
李厥听了这话跟吃了苍蝇屎似的难受,这话说的像给了自己多大面子似的……
“我还得谢谢他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