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川轻叹一声,“郑颂扬,你知道吗,我们曾经差一点结婚。
春天的时候,我的手出事了,医院待不下去,只能回学校。
我大半的人生都在为成为一名医生努力,那时我以为自己当不了医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
我的父母不会给我任何有用建议。我的朋友和老师已经尽力帮我了,我不想再麻烦他们。
很自然的,我想到了你。我觉得嫁给你大概是唯一的选择了。做个衣食无忧的富太太挺好。
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给你发短信,你不回。
你可以每天给我发在将军山的滑雪视频,却没空问我为什么急着联系你。
在我来无忧乡之前,我知道你回帝都了。但你什么也没说,又去和朋友去欧洲玩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躲着我,这就是你的生活,你以前也这样。我没有指责你。
可是郑颂扬,我想有人来承载我的悲伤时,你不在。现在我治愈自己,你也没用了。”
郑颂扬红了眼眶,“对不起,我不知道——”
“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说不是你的错吗。”
刘悦川平静地看着他,郑颂扬才想为自己辩解,又挺刘悦川说:
“的确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