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川后背没有任何遮挡,白得像一片月光,只有几粒黑的小痣点在上面。
杨千舸吓一跳,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然后才想起去看周围有没有人。
她,她什么都没穿。这个想法慢慢浮出他的脑海。
他的脸烧得像要爆炸,立即闭紧自己的眼睛。
刘悦川扯下他的衣服,问:“看见我背上的疤了吗?”
杨千舸像个遇到女妖精的小和尚,依旧紧闭着双眼,忘了怎么呼吸,也忘了自己会说话。
刘悦川听不到他的回答,狐疑地转身,看见他这副样子,好气又好笑。
她握住他的手,带他摸向自己的背。
刘悦川第四节和第五节脊骨的位置,有一块很明显的疤。
“是我爸打的。”
刘悦川说:
“应该是二年级或者三年级的时候,当时是大年初五,我爸带邻居来家里打麻将。散场后,我爸发现装在西装口袋里的一百块钱丢了。
他找了一圈没找到,说是我偷的。
我当时在房间里写作业,全程都没出去过,不可能是我拿的,所有人都能为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