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也摸小狗脑袋,“你给它起个名字呗,总不能老是‘小比’‘小比’叫它。有主人的小狗都有名字的。”
刘悦川盯着小狗肉乎乎的肚子,思索许久,认真回答:“半挂,怎么样?”
沈行给她脑袋一下,“什么地狱笑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刘悦川是个起名废,沈行比她强不了多少。两人八字五行一通折腾,先后列出
‘刘海’‘刘量’‘刘奶糖’‘刘溜梅’‘刘星花园’‘富得刘油’以及‘达不刘’之类的名字,觉得哪个都还行,又哪个都不满意。
两人忙到深夜,小比已经盖着大耳朵睡着了,两人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朦胧的鞭炮声。
“好吵。”沈行捂着耳朵,试图钻进枕头里。
刘悦川看看时间,才四点半:“马上放完了,再睡会吧。”
她先去大厅看小比,见它并不害怕,这才放心回到床上。
鞭炮声终于结束,两人才要进入梦乡,第二轮鞭炮声又响了。
这次声音更加清晰。
这是小比出生后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吓得低低哀嚎起来。
要知道,比格的另一个名字可是‘大耳朵叫驴’,它们的声音又大又响又吵,可‘刘半挂’小朋友——因为孩子的妈和姨实在想不出孩子大名,只能用这个粗俗的小名代替。两个大人约定好,决不能让孩子听见这个名字——在受惊吓的情况下叫声都很小。
刘悦川心疼坏了,把小比抱出笼子安慰。
没想到小比离开熟悉的环境更怕了,它不会咬人,本能反应却控制不了。它尿在刘悦川裤子上了。
刘悦川没着急换裤子,依旧捂住小比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