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太过积极,对自己和别人来说,都是负担。只要转变思维,找到正确的方法,很容易能达到目的。”
杨千舸看着她的侧脸,轻笑着摇摇头,“学霸就是不一样,忙了一天,还给自己写着总结。”
这时两人已经到了‘老娘与海’,杨千舸催促:“快进去吧,小哲学家。”
刘悦川冲他摆摆手,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拐角。
他才想走,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涂鲜红指甲的手,拍了他肩膀一下。
是牟映青。她才行海边散步回来,身上还带着海水的潮气和烟味。
杨千舸被她吓一跳,“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牟映青冲他挑眉,“少岔开话题。”
杨千舸无语,“你说什么了我就岔。”
“你特意送小刘医生回来,还偷看她哦。”牟映青还挺八卦的,“你暗恋她。”
杨千舸否认:“没有。”
他沉默片刻,又说:“她,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
牟映青问:“你怎么想她的?”
“……我以为,她在我们这里呆不久。”杨千舸说。
这天中午,刘悦川午睡起来,正处理文案工作,医务室的门被敲响了。
她抬头一看,是之前买创可贴的阿姨,身后跟着她的丈夫。
这阿姨的丈夫姓马,是在村委闹排水渠的那对夫妇的儿子。他们夫妻二人在冷藏厂分拣冷冻海产,手指常被扎破,创可贴需求很大。今天上午,阿姨的丈夫买了一大盒。
刘悦川见阿姨脸色不好,问:“您有事?”
阿姨语气很冲:“为什么我男人拿创可贴要钱!”
这是什么问题?
无忧乡又不是以物易物的原始社会,难道她在别人那里买东西不用花钱?刘悦川茫然地看着她:“因为创可贴是商品,商品是要花钱买的。”
阿姨不满:“上次,你都没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