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铁背闻言便笑道:“张兄你手下还真是人才辈出啊,不过这次我得提醒你个事。”
张恒闻言一愣,他明白,包铁背特意说要提醒自己,那就一定是有大事,所以张恒神色一凛,随即微笑着问包铁背道:“不知老弟你是有什么事要说,我洗耳恭听。”
包铁背此时看了眼西边的莽莽草原,随后叹了口气,便说道:“我五弟包野登今年十八,年轻气盛,他前几日跟我讲他想要率领手下部族进攻大明,以证明自己武力强横,我无论如何都劝不住,无奈之下,我只好将此事提前跟张兄你说一声。”
张恒闻言,不由笑道:“这包野登确实年轻气盛啊,你们这年长的三位哥哥都已经在与我们合作赚银子了,这包野登怎么会如此想不开,非要与我们兵戎相见呢,若真想要试一试自己的刀利不利,他可以再等几年,届时南洋那边说不定我们会与西番诸国起冲突,那时候他可以跟我一起统兵前去与那些西番人打仗。”
包铁背闻言,也苦笑道:“话虽如此,但我那五弟包野登却不听我的劝,执意要一意孤行,我正为此苦恼呢。”
张恒闻言不以为意,他当即笑道:“这有何难,劳烦包老弟帮我转告包野登,若是他此次被我大明击败,我希望他能收敛点,若他犯错后表现出悔过之意,也可与咱们一起赚银子。”
包铁背闻言便点头说道:“我晓得了,我会将你的话告诉包野登的。”
说完,包铁背便上马回到了自己手下所筑的营盘内,而张恒也带着封定玉和帅嘉谟二人骑上马返回张家口堡。
等众人骑马进了张家口堡的大门,封定玉顿觉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对张恒说道:“张大哥,那包野登胆子够大的,据我所知,此前那俺答的大儿子辛爱黄台吉和二儿子包不彦领兵来犯都没讨到便宜,即便如此,那包野登还敢来自讨没趣,若是张大哥你真要出京对付包野登,记得一定得带上我和老帅啊,到时候我们也好跟着你长长见识。”
张恒闻言,先是稍稍思索了一下,随后才说道:“你俩跟着我也行,不过我得问一句,你俩的刀枪技艺荒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