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飞驰回来,却没有见到郝姑娘,原本的一片花海变成了一片荒芜,若不是走前记得一棵老树,胡玉颜就站在树下,如今回来会以为来错了地方。
花蓉遁入地下便一去不返,只有胡玉颜矗立在老树下来回走动,焦急如焚。苏打呼唤她:“胡玉颜,郝姑娘呢?”
胡玉颜指着地上的洞穴说:“郝姑娘被地下的一个怪老头捉去了,花蓉去寻她,至今没回来。”
苏打急忙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胡玉颜说:“你刚走了不久,郝姑娘便被一个怪人掠走了。”
苏打问:“那人长得什么模样?”
胡玉颜说:“他只在地上露出一个纸糊的脑袋,真面目我们未曾见过。此人遁术了得,花蓉去追他,至今未归。”
苏打没有了土灵珠,已经不会了遁术,心如刀绞,搓手顿足,焦急中听木驴说:“你着急什么?我帮你。”
木驴滚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变成一把小镰刀挂在了苏打的腰带上。有了木芒枯字刀的加持,苏打遁入地下寻找半日,只发现了潮湿泥巴里蠕动的蚯蚓,还有熟睡的小鼠,花蓉、郝姑娘不知去向。苏打失落地钻出泥土,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地叹气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枯说:“花蓉有两把绝世好刀护身,应该不会有危险的。”
“郝姑娘受了重伤,不能及时得到救治,我怕她会有生命危险。”苏打说着,情到深处更是忍不住呐喊起来:“郝姑娘,你在哪里呀?听见了我呼喊,你就答应我一声!”呐喊之声震彻九霄。
方大白躲在云彩里远眺,看到苏打像土拨鼠一样灰头土脸的,厌恶地说:“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像是江湖上的大人物。”
朱雀躺在云彩里打起了鼾声,迷迷糊糊地听到方大白讲话,轻声说道:“三十多年前的苏菊花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还差一颗舍利,等集齐了他就是舍利刀了,到时候,他会比我还坏。”
方大白说:“群主,趁苏打疲惫不堪,我们现在何不打败他。”
朱雀说:“这里是仇似海的老巢。”
方大白说:“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看那情形,郝姑娘不见了,是不是被仇似海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