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这些都离我们很近很近,但他们都已离我们很远很远。我不知道记忆存在的意义,如鱼一样,只有7秒的记忆,那生活是少了乐趣还是痛苦?
但仿佛记忆的存在就像是在自己老了走不动的时候,或行将就木的时候,还能像现在一样回忆起来是那么甜,是的,是甜的。
就如李书瑶,我清晰地记得我在操场上看见她挽着别的男人散步时的情景,那时我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而此时呢,我又觉得生命中有她的出现才觉得青春没有辜负,谁的青春不是愚弄?
而徐瑶,她就像一个生活的承接者,让我从懵懂的少年,从心比天高的校园到白骨累累的社会,从那些白头偕老的誓言到世事无常的现实中,逐渐学会了成长与释怀。但我到此,没有被摔疼,随即便出现了李艺。
她们或许都是我生命的过客,但都给我生活添上了无与伦比的色彩。我想了许多,我不知道这次车祸是命中注定还是一次考验,它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转折。
经过这几日的推演,我得出,那日吴峰想给我说的是“帮他照顾好一涵。”这七个字,当时他是用生命最后的力气说出来的。
生命的短暂与脆弱,也只有爱让这一切变得有意义,现在想想真是后怕,如果当时我没有下意识地向左打那一把方向,我在想,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胡思乱想了几日,今天,我脸上的纱布已经拆了,我迫不及待地让老妈给我买来一面镜子,我想看看我被毁容到什么程度。
当我左手拿起镜子的那一刻,我心里还是稍安不少,脸上除了有些淤青和划伤外,并没有其他的伤痕。
江雪见着我脸上的淤青,去问了一下医生,要不要买什么药擦拭,但医生都说不需要。我又问了江雪店的情况,她给我看了装修的视频后,我看着这兴奋的妹妹,顿时觉得我好像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今天早上,我隔壁的床出院了。看着他那兴奋的神情,我想中了双色球一等奖也没有这样的神情;而我,也在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下午,这张病床上住进了一个年轻的女人,由她婆婆陪着进来,是被担架抬着进来的。
晚上时候,包括老妈在内的家属都闲谈了起来。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该女子是在家里装修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了下去,将腿摔伤了,听说还很严重,而且还是刚结婚两个月。
第二日,老妈一如既往,我也渐渐觉得看到了出院的曙光。这日,旁边的那女子的婆婆去交完费用回来便开始抱怨说费用太贵了,做个手术需要八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