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半宿,最终我还是没有给李艺说什么,给她发了一个晚安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日,还在那熟悉的铃声的催促下醒来。
……
若在一生当中敢恋亦敢爱。
或我知一天必可找着爱。
就算兜兜转转。
仿佛永远等待。
始终相信总会等到情深者。
并在彼此当中找到爱海。
即使当你我与他在人海。
每次爱没法预计未来。
始终我相信当敢恋与敢爱。
……
我躺着听完了一遍闹铃,天天听着的闹铃,此刻却不觉得它吵。
“还不起来要干嘛?闹铃都响了这么久了。”
“昨晚喝多了。”
“两罐就多了?”
黄琨没有理我,去洗漱去了。我感觉脑袋特别的重,咽喉像火烧一样,我就当是昨晚酒喝多了,我就穿着黄琨的那一套衣服,我找了一辆私家车便又到文山。
经过这4日,张彬回到文山的砚山,我经过4个小时的颠簸 ,中午12点半我和张彬在砚山碰了头,张彬将这几天遇见的问题大体和我说了一遍后,我知道这次出来预支的费用已经用完后,我也给张彬鼓励了一下,我们在一家饭店吃了早饭,下午打算将砚山的个体户跑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