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先天三清,复苏之人

帝夋 兰陵幸花 3600 字 1个月前

半山腰,十几个黑不溜秋、打着耳钉的鸟国人,发出一阵阵狂笑,他们身材高大,又是鸟国的修炼天才,来这全是侏儒的而国做交换生,天生有着优越感,所以对待别国的女性,也很轻佻,他们觉得这样他们很勇敢、自信。

玉藻前微微皱眉,从未见过这么丑的鸟人。

但是她没有暴起杀人,因为她套路太深了。

这种深,是绝望的深度,比第一海沟还要深。

深到盛极一时的邪马国都要葬送在沟里。

邪马会的科技修仙、无尽的修炼资源在毁灭的灾难面前倍显苍白无力。

他们的丧心病狂与贪得无厌的烧杀掠夺也在那一刻也显得毫无意义。

天降神罚,世界遭罪。

或曰:此乃天谴!

“不——此乃灭世灾劫!”

“道兄,什么是灭世灾劫?”

“灭世灾劫就是这个量劫的灭世灾难,而我们不是一直在经历瘟疫和这天火降世的灾厄吗?”

“啊,这就是传说中毁灭世界的灾难开端吗?”

“嗯!”

“无怪乎灾难频频,悲剧那么多。”

“然也!”

而国。

岱宗东山峰巅。

一道倩影飘然而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啊!这些鸟人的血液,还真是难吃,炼成丹了,都成了人血之丹了,还是这么难以下咽,若非纯狐我刚刚破封,现在需要大量的血食恢复元力我真的不想吃这种劣等的鬼东西…嗯…”

玉藻前走入山巅,赫然看见,远处的大石头上,趴着一个一饰不挂的女人,旁边还散落着女人的衣服,看样子,这是一个有钱女人,她趴在石头上,也不是休息,而是已经死了。

只是这现场有点惨不忍睹,

玉藻前拿起地上的包包,打开,钱财和修炼之源早已被人洗劫一空,不过还留着身份证,上面写着籍贯番禺国的,才二十多岁,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只是此女不甚爱惜自己的身体,玉藻前从未见过这种女人,不但在身上到处纹身,还纹在她的脖子上,那是黑桃纹身。

在古代,只有顶级媚鬼叛徒,纹身才能纹到脖子上。

脖子这个位置,代表了百人斩以上的伟大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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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他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外卖员。

国际上,这种自尊超强超能干的女强人,俗称黑桃皇后,女王陛下。

此时女人的身上血迹斑斑,娇躯前后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玉藻前作为女人,也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画面,这比痴呆老人失禁还要恶心三分。

这画面简直比之畜生都不如。

玉藻前捏着鼻子,真的不知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同为女人,她都无法接受,不过看在同为女人的份上,玉藻前还是拿起了衣服,给她盖上,让她死得体面一点,玉藻前不知道的是刑侦上面,有个东西叫指纹。

大洋上空。

“哈哈,骨傲天,这场烟花盛典,实在是太漂亮了。”

“的确是凄迷,租八戒,也不知是哪个好心人直接打沉邪马国,我忒么早就想这样干了。”

“是啊,邪马国被打沉,等于献祭了邪神,这可大大减少了我们工作量。”

“这九九七的偷血日子我其实已经也受够了。”

“与你比起来,那个自挂东南枝的男人可就悲哀多了。”

“那个男人我认识,我跨国公司的一个小职员,能力一般,不过家庭负担大,似乎还受着各种的不公,在邪马国皇令面前憔悴不已。”

骨傲天嘘唏道。

他们之前,就看着那人在邪马国的飞弹大山脉上吊。

“邪马国皇令会让人憔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想太多了。”

“的确,在邪马国以邪马会为尊,武道世界,强者为大,皇令本来就是个体面的笑话,那只是装点门面给牲口保留最后一点尊严底线的玩意儿。那是牲口仅剩下的道德底线,还可以随时更改道德底线,和邪马会一样,与正义善恶根本无关,反正只要拳头大,横竖有道理。”

“是呀,武道世界,强者为尊,只要他想通这点,他或许就不会如此痛苦而上吊了,毕竟他毕生所信仰的东西打一开始就是个骗底层修士的笑话。”

“正经人永远和邪马国皇令没关系,只可惜,邪马国陆沉,现在不管无辜不无辜,都献祭给了我们的邪神,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当年的我们。”

“呵呵!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吧,干爹!哈哈哈!”

租八戒发出一道怪异的笑声。

“你还好意思叫我干爹,你这个连你的干娘都勾搭的杂碎。”

骨傲天的眼神瞬间空洞,心思好似飘向久远的上古时代。

租八戒喈喈笑道:“可不是我要勾搭,而是您老了,不行了,公主要换个代言人罢了。”

“你我死后,是被邪神复活的,那个贱人死了,是不是也被邪神复活了?”

“呵,你我死了,公主可没有死去。”

“她没死?”

“自然,最后一战,公主和邪神,应该是被一起封印了。”

“哦!哇敲,好奔放的首国妞。”

“干爹,哪儿哪儿?”

“你小子,还真是没变,就是一头猪八戒,去参演了西游量劫,被封为净坛使者,也没能改变你的本性分毫。”

“别提了,我就是做净坛使者的时候,被人宰了,灵魂这才得以回来。”

“你真是一头猪,好色的猪。”

骨傲天鄙夷道。

“你嘞?”

租八戒不屑,你我半斤八两,还笑我,他背着降落伞,好奇的向下看,一阵搜索,终于找到了骨傲天所言的奔放首国妞。

那是个碧眼女子,人高马大,硕饶肥丰,

此时一个人正闭目忘我的接受日光浴,烘烤干贝,做野炊的午餐。

她在烈阳炙烤的石堆上忘我的祷告,根本没有察觉天地鸣啸的刺耳,也没有察觉天上有两个偷窥狂。

反正她此时用肥嘟嘟的大嘴吃着金枪鱼的刺身,鱼肉入嘴即化,让她脑袋空白,在这天地鸣啸中她感觉不到任何的刺耳,只感觉自己的灵魂在海里翱翔,那油腻软糯中带着海产品独有的海鲜口味,让她沉寂在美食的天堂之中,无法自拔。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