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母更是心急如焚,他们的爱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想尽一切办法来拯救陷入黑暗的我。他们试图借助古老而神秘的仪式,召回我那似乎在高考失利后丢失的灵魂。
姑父也加入了这场拯救我的战斗,他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像一位耐心的导师,苦口婆心地对我进行劝导和疏通,试图开启我那被阴霾笼罩的心智。
姑母则四处奔波,请中医开方为我进行辅助治疗。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像一个坚固的保护罩,只有一个单纯而伟大的目的——让我重新拥有健康的身心,确保我的生命安全,让我尽快恢复正常。
这一切也让我深深明白,保持健康的身心,才是为国家、为党、为人民奋斗、拼搏、服务的根本本钱,是多么的重要。
在他们的悉心照料和关怀下,我逐渐从黑暗的泥沼中挣脱出来,我的信仰和信念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加坚定,如同经过烈火淬炼后的钢铁。
我也深切地感受到了来自组织和领导关怀的温暖,这种温暖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慢慢融化了我心中的坚冰。
在我落魄不堪的时候,同学们和朋友们的目光如同点点繁星,有的散发着温暖的光芒,有的却带着冷漠的寒意。很多同学朋友向我投来了关注、关心和关爱的目光,这些目光让我感受到了友情的珍贵,就像在寒冷的冬夜看到了闪烁的烛光。
从小学开始就是同学,并且同在一个大队居住的南京下放户子女饶韦玉,她就像一位善良的天使。
当时她正在灌南卫校读书,得知我的情况后,专门回来,还通过二姐前来问候我。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真诚和鼓励,对我说:“你一定没病,一定会实现上大学的梦想,我‘小常宝’坚信我们一定会在大学校园里快乐相聚!”她的这一番话,宛如一阵春风,给了我极大的鼓励和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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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时的我心灰意冷,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自己的角落里。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能力与她进行深层次的交流和来往,只能默默地将这份温暖的鼓励深埋心底。
我的退缩让她失望地转身离开,那远去的背影就像一片飘落的树叶,让我心中满是愧疚。
公社党委书记家的女儿惠玉兰,我们曾是初高中同班同学,五年的同窗时光,我们还同坐过一个座位。
1977 年,她顺利考上了大学。在学校期间得知我的遭遇后,她专门让二姐迎男转达一封信给我。
信中的文字如同涓涓细流,充满了对我的溢美之辞,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跳动的爱心,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可那时的我,内心充满了自卑。我觉得自己和她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勇气与她建立男女朋友关系。
我就像一个胆小的守卫,把自己死死地守在雷池之内,不敢越界一步。成年后再次见面,她还问及我刚毕业那年为什么拒人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