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鲛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虽然慕清黎使用了光系疗法，但依旧无法挽回，他已经失去了生机，最多让他苟延残喘，这无疑是非常痛苦的。

“慕大人，我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圆圆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我是跟不了你了，但是圆圆很聪明，你带着她，对你有帮助。”

老鲛人的这段话说的十分费力，一句话喘了好几口气。

慕清黎没有打断他，就连圆圆都没有继续哭泣，只是静静的拉着老家人的手，不肯放下。

“圆圆，你一定要好好的听慕大人的话，做个听话的孩子。”

小鲛人终于又忍不住哭出了声，他将自己的头埋在了老鲛人的身上：“爷爷，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我舍不得你。”

老鲛人喘着粗气，费力的将手放在了小鲛人的头上：“圆圆乖，你还记得之前爷爷送给你的口哨吗？你想爷爷了，就吹响那个哨子，爷爷能听到的。”

慕清黎眼睛有些发酸，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爷爷，但是又立刻摇了摇头，自己爷爷还好好的呢！

但是她忍不住看向北冥夜，无声询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北冥夜也与老鲛人有交情，也不想就这样看着他离开，搜索了一段记忆后，道：“可以让老鲛成为器灵，只能以魂体的形式存在，不能修炼，也不能往生，但是只要器体在，魂体就在。”

慕清黎眼睛顿时一亮，立刻看向了老鲛人：“老鲛，你愿意成为器灵吗？”

老鲛没想到还能以这种形式活着，所以说以后不能往生，但他还是想多陪陪自己的孙女，立刻点头：“我愿意。”

北冥夜立刻召唤出自己的戒灵，同时让慕清黎把自己的戒灵也喊出来。

绵绵看到夜衡时眼睛一亮，慕清黎觉醒记忆后，她也有了记忆：“小衡子，你总算是出现了。”

夜衡看到绵绵的样子有一些嫌弃：“不要叫我小衡子。”

绵绵：“我就要叫！”

夜衡争不过她，索性由着她去了。

慕清黎揉了揉绵绵的小脑袋：“让你们出来是有正事干的，不要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