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连忙站起来跟着,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这一跟,陈济心情就复杂了,有种第三者来干扰他们关系的感觉,姓顾的不来,楚乐会这样?显然不会。
他又想起来之前楚乐变乖的几次,似乎都和姓顾的多少有点关系,这下子心情就更差了。
但是晚上吃晚饭之后,看到楚乐坐在小板凳上,抠洗着自己手指刚才沾染上的,已经变黑的汁液时,他又忍不住帮忙,去拿了没用完的菜来帮她搓洗。
陈济觉得自己挺窝囊的,差点都要被扣上绿帽子了,气得不行,但是看到楚乐一点不如意了,自己就总是忍不住要帮忙,都快成了条件反射了。
但是捏着那几根细长白皙的手指搓洗时,他又释然了。
老婆不就是用来宠着的?而且没有人是不犯错的,他都犯蠢被人捏了把柄扔到这里来,又怎么能苛责楚乐一点错也不犯呢?反正不提离婚就成了。
楚乐看着手上的黑色汁液慢慢被洗掉,不免觉得神奇,想来想去,想用点什么有文化的词语来形容。
但是憋到最后,只说出来个“原汤化原食”,说出来之后自己都觉得有点气恼,因为总觉得不对。
陈济也笑了,但是并没有嘲笑的意思,顺势接下话头,“我也想到个,虽然比你的还差点。”
楚乐因为这话笑了,忍不住问:“是什么?”
“百步之内必有解药。”
到了睡觉的时候,楚乐却一反常态一点困意都没有,坐在凳子上翻着五斗柜里的东西。
不止是自己的,还有陈济的东西,时不时自认为没有被发现地试探陈济,那个东西还要不要来。
陈济也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看着她,没有催她的意思,不过心里琢磨着她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