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肯定她还有其他的目的,只是现在也想不出来,只能闭上眼睛捏着被子,翻了个身找到个舒适的动作,强迫自己赶紧睡觉,毕竟明天还要早起做豆腐。
楚乐的呼吸逐渐均匀,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陈济却忽然睁开了眼睛,侧头去看她,眼底哪里有一点睡意?
昏暗的月光中,隐约能看到她的脸部轮廓,虽然隔着那条“三八线”,但是床就这么大,再怎么隔也离得近。
白天梳成麻花辫或者低马尾的一头乌发现在已经散开来,柔软地铺在枕巾上。
鬼使神差地,他捻起一小簇在指尖绕了绕。
头发保养得很不错,在指尖转了几下就窜出了手指,调皮得很。
他撑起半边身子,轻松越过了那条三八线,伸手去捏了捏她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又觉得不够一样,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粗糙的指腹捏碾着唇压了压。
反正人已经睡着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三八线防君子不防小人,他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君子。
后知后觉自己的变态行径后,他倒吸了口气,连忙退回了三八线,仰面躺下盯着屋顶。
片刻,他忽然叹了口气,起身走了出去。
楚乐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了水声。
她有点疑惑地半睁开眼,听出来水声是从厕所传来的,猜想是陈济太热了起来冲冷水澡,也没有太在意,换了个姿势很快又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陈济就已经忙活起来了。
不得不说他真的精力十足,这么早起来一点困倦的样子也没有,反观楚乐,头一点一点的,像是站着也能睡着一样。
豆腐几乎都是陈济在做,楚乐迷迷糊糊地帮忙,陈济让她干什么她就去,但直到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才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看着面前一板还冒着热气的豆腐,惊叹陈济的厉害。
两人简单吃了点早餐之后,楚乐就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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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济把豆腐放好在自己做的架子车上,又叮嘱了她不少事情,比如卖的价钱,别人要是砍价最低是多少之类。
说完,他还是有点不放心,让楚乐复述一遍。
楚乐虽然还困,但是认认真真记着,倒是能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