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开口,陈济已经走进屋里去提起那半袋子的黄豆走到厨房前的水龙头去了。
楚乐追了上去,“你先听我说。”
“邻居串门说说话很正常,不需要解释。”陈济已经恢复了平常淡淡的语气,拿起手里的瓢子到麻袋里舀出一勺黄豆放在水盆里,又接了水开始淘洗。
就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淘洗了几遍,又装出一盆水来泡着黄豆。
一套流程干净利索,收尾工作时水瓢却砸在水桶里,溅起的水花不偏不倚飞到楚乐脸上。
她呼吸一滞,下一秒一只手就扶住了她的后脑勺,面上一黑。
“抱歉,你站得太近了。”
陈济用他搭在肩膀上的毛巾给她擦脸。
汗巾是早上换的,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楚乐有点窒息的感觉,面前又是黑乎乎的,猛地就会想起了在那间不见天日的屋子里躺坐着的时候。
身体也像是忽然回到了那个时候,左腿瞬间没了力气,软软一偏就要往前摔。
陈济也是立马就察觉到不对劲,胳膊一捞稳住人,见她红着眼还一副要哭的样子,立马就后悔了。
他的确什么都看到了,楚乐和那个知青的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气得几乎失控,但是并没有真的要质问她,更加不想和她说起刚才那件事,只是想要吓唬一下,没想到一点不经得住吓唬。
也许,她并不是被吓到,只是不